最多个五七天,等大哥将他们背后的联络窝点查一查,他们就该清闲了。”
沈母却并不像她那样乐观,只是道:“希望如此吧。”
随着马大儒凶杀案的最后一位凶手被正式抓捕归案,晋绍杭在家中狠狠地安分了一阵。
一方面是因为之前从那火场中逃窜出来时, 身上脚下都被烫出了不少燎泡,不方便出门,另外一方面, 则是因为红俏。
最开始听闻红俏之所以一直没被抓捕归案,是因为她改变身份, 在另外一家花楼做了两个月的花娘, 晋绍杭是生气的。
被他用过的女人, 他还没怎样呢,她就自己在他头上给她不知戴上了多少顶绿帽。
现在这消息传出去,当初做过菡萏入幕之宾的人,还不知要怎样嘲笑他。
奈何红俏是细作,他的这种情绪又不能对外言说,而且他好像只要出门,就感觉别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滑过他的头顶,仿佛他头上顶了几十个绿帽兄弟一般。
再加上之前被他父皇一手压下来的推花娘入火板事情,这便让他的情绪越发不好。
他觉得自己今年好似流年不利,应该寻个钦天监官员帮忙好好瞧一瞧。
乾泰帝听闻自家那个大儿子最近不研究女色,而是改为与钦天监的官员分析自己的八字,觉得自己开始无力生气。
他陪着太后又下过一轮棋后,开口道:“母后,您说,老大现在这模样,我是不是应该早点给他成亲。”
太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走输的棋子收入棋盒,先多下了几子:“成什么亲,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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