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多严重,只是因为最近她的心间一直积蓄着事儿,再加上这场受凉,才一齐被引了出来,却是让怀母又气又急。
怀母最近一段时日,因为家中发生的变故,仓皇不可终日。
现在眼见着女儿出去了一趟,不仅身子病了,就连名声也被张家那个小子给搞坏了,被气得心肝儿颤抖。
她拉着女儿自小被她精心保养的手,一阵咬牙切齿。
怀倩柔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母亲眼底一闪而逝的凶光。
她眸光闪了闪,低声唤道:“母亲。”
怀母当即醒过神来,抓紧怀倩柔的手就是一阵低斥:“你脑子怎么想的,大晚上的去花楼与一未婚男子拉拉扯扯,你这名声是不是不想要了?!”
怀倩柔唇.瓣微抿,昨夜里的激.情退却,现在她的心头也是一阵发虚与害怕:“可是娘,女儿害怕。女儿怕若是父亲当真……女儿不想入贱籍、做花娘。”
就像是昨日里的那位海棠,哪怕她幼时家族再昌盛又如何,一朝沦入贱籍,也得靠卖笑为生。
即便今年她能够被选为花魁,能够自主择客,将卖身之日延缓一两年,也是迟早要卖的。
那样蝇营狗苟的生活,并非她所愿。
如果当真那般,那她宁愿去做一位她之前最为看不上的妾室,起码张元良对她肯定有感情,不会让她一点朱唇被万人尝。
怀母闻言,也是一阵心酸。她娇养长大的女儿,怎忍心她沦落至那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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