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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有决定别人婚姻大事的权利啊。
陈绮没有考虑很久,便启唇道:“这是她们的事情,若是她们二人都同意,我自然也没有好说的。”
皮球又成功的被踢了回去,最后还是要谢渊做决定。
云念眼巴巴的看向谢渊,似乎是在祈求他不要拒绝,他饮下一杯酒,头也不抬道:“也好。”
也好。
简简单单二字,陈绮倒也释然了。
再之后的话,陈绮也听不到了。她是刻意不去听不去看的。
他百般纠缠她时她觉厌恶,如今他觅得佳偶,她理当祝福,理当庆幸。说到底,她即便是有所不舍,也不是出于她有几分喜欢谢渊,而是人的劣根性,轻应得到不喜欢不珍惜,得不到的或是失去的又觉遗憾想要挽回,虚假的很。
他爱着她时,是‘一直’,不爱时,便也不过是‘也好’。
也好啊,虽是还未曾摆脱诅咒,但他终究有所归属。
也好,也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伸手饮下一杯酒,却尝出几分甘甜来,不免贪杯,又饮了几杯。
宴席散时,她也没没同谢渊说上一句话。恍惚间喝了许多酒,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还是谢彧一路将她抱回去的。
她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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