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些。
“不知道么?”纪荣握住她的胸,重重扇了两巴掌,指尖合拢掐住凸起的豆豆。
她这里长得真小,好像稍微用力就要充血,变成艷艷的玫瑰色。纪荣低头吮吸着,讲心里话情绪并不太好。
他刚才在车里表白,任谁都能听出来他在表白。
一个四十岁的人在做爱时头昏脑涨到坦诚自己隔了这么些年还爱的事实,被爱的一方却显得无动于衷。
“七八年不知道,八年后呢?”纪荣含着恩慈动脉处的皮肉,轻声道:
“好孩子,不过买两斤猪肉。我在你心里,作用和价值等同两斤猪肉。”
“两斤猪肉在那两年里给你补衣服,剥红薯,拿着粮票换料子就为做几件不闷汗的胸罩,被你在苞米地里上了一整个七七年的夏天。我考虑收过苞米买床新被的时候,你已经坐上火车回家了。”
陆恩慈呆滞地看着他。
“原来你这么想?”她无措地问:“我……你原来觉得那些钱是羞辱吗?”
“不知道,”纪荣木着脸看她:“总之不会比羞辱更无情。”
陆恩慈撑起身体去吻他,纪荣避开了。他后颈处的尾发从毛衣领口钻出来,陆恩慈抚摸着再靠近,纪荣后退,哑声说:“别再……”
他尽量不把正脸朝向她,因为已经落泪。那段话在心里组织了很久,每次都想要多冷漠的语气说出口,可真等说给她,崩溃的还是自己。
像一种轻缓又绵长的羞辱,不晓得鬼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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