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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觉得瞒得够紧的话,孩子不会知道,就不会受到伤害,但孩子其实感觉是很敏锐的,这种事肯定有蛛丝马迹,说不定早就知道了。”厉宁述摇头,“每年高考后会有很多夫妻离婚,美名其曰以前都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不影响学习,其实......”
他顿了一下,夹一块煎蛋,蛋香和薄荷叶的清凉混合着滑入喉咙,“说不定是谁为了谁呢,他们怎么知道孩子不是在装作不知道?”
舒檀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自己当年高考之后也有同学是看起来一直恩爱的父母突然离婚的,大家去安慰她,却发现她的第一反应是:“可算离了,我平时看着都替他们累。”
只要你愿意,你也zw
nj;可以是一个很好的演员。
厉宁述听了直笑,又指指那碟香煎鳕鱼,道:“这可是从老黑和小白那里抢来的,你得负责都吃完。”
这下心虚的人换成舒檀了。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天,厉宁述接到电话,说有远程视频复诊,便去了书房。
这个复诊比较麻烦,是一个家住外地的中风患者,住院治疗后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出院后就一直在厉宁述这里进行调理,老人家年纪大了,表达能力有点问题,说话不太利索,沟通起来有点困难,加上人不在眼前,厉宁述就把不到脉,望闻问切少了切脉这一条,只能依据另外三个环节收集到的资料来调整上一次的处方。
复诊进行了快四十分钟,他再回复几个网上问诊的患者留言的问题,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这时他才想起舒檀来,忙从书房出来看看,只见她已经换了家居服,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茶几上放着电脑,正在一边看文献一边记笔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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