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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像是没听到任何动静,径自在食盆前停下,然后又颇嫌弃地抬头看一眼舒檀。
“......来了来了。”舒檀忙蹲下来,把蛋糕拿出来拆开包装给它放食盆里去,又将小白抱到另一个食盆跟前,看它们吃上了,这才又回到客厅坐下。
这时候厉宁述已经问诊问到了这次着凉之zw
nj;后孩子妈都给孩子吃过什么药。
“在这儿......”孩子妈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来,手忙脚乱地翻出几张纸给他看,“这些、都是我......”
说着又掉下泪来,“早知道就不给他吃了,是我害了他。”
舒檀这时已经听明白了,这个孩子先是上个月睡觉着凉有点咳嗽,但问题不大,于是妈妈决定先观察,没做任何处理,上周六小朋友跟大人一起去喝早茶,吹了空调,周日又去动物园玩,回来以后一点汗都没出,晚上开始发热,但睡觉没问题,第二天早上还在发热,还咳嗽流涕,妈妈怕他严重下去,于是开了第一个方子。
厉宁述将第一张方子放到一旁,舒檀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写着:“......脉浮数有力......桂枝、白芍......”
“这个脉像和症状,怎么用桂枝汤......”厉宁述眉头一皱,低声说了句,“要是脉象没判断错,他又无汗,就还是葛根汤证,考虑他容易咳嗽,加厚朴和杏仁,你加茯苓和白术是什么道理?”
舒檀闻言下意识看一眼孩子地母亲,见她面色又白了一点,眼泪掉了出来,紧紧抱着孩子,手背上的青筋都绷起来。
这副药当然是没什么用的,吃了之后没出多少汗,到了当天下午,又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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