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不肯出来,对吗”楚青时将寒冬腊月咬得很重。
这时她已回亭下,正在扑披风上的雪,听了这话,对着他作了个揖,“此言差矣,此言差矣,我想着既然你我互引以为知己,必然想法相通,我既为你之知己,自然多想些,主动提出来,岂不偿了你我二人之愿”。
她一顿胡搅蛮缠,歪理斜说,他知道她作揖,是赔礼的意思,其实楚青时仿若脑子浸了那池塘的水,火气早散了个干净,但他不知怎的,嘴上却还厉害些。
“怎么不见你去寻你那好弟弟”他冷冷的看着她,也不接她赔礼递来的果脯。
“谁敢这寒冬腊月的大黑天里寻他去,那混不吝的魔王不闹到天上去”
“原来,是想着我软弱好欺负”他冷讽一声。
“说起来,是谁的好弟弟,反正,我兄弟姊妹没有,知己倒有一个,只是这唯一的知己,怕也要离了去”
“呵”
楚青时偏头,有心想做个讽刺的表情,却怎的也做不出来,心底那块洼地早有月光照进来。
他想,原来友人之间,亦有亲疏远近,也会因为她同别人往来亲密而不乐。
而现在,他真心奉为知己,鲜衣怒马同他走过年少的少年郎,变作了女娇娥。
很是一副受过欺负的模样。
原来她闹他闹得狠时,他想着,她早晚受些教训,才方这世上一方道理,亦知道他待她的真情厚义。
来时,他恨她,恨她竟真这样无情的要他的命,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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