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撅下一根野草那么轻易。
白衣公子只觉得手中光滑一片,并无鼓起,如玉一般的肌肤尽收眼底,是啊,这诸多细节,竟无一人觉得奇怪,看她洒脱态度,只当她年少。
“咳咳咳”
她闭着眼睛只待一死,因为喉咙的收紧,不自觉咳出声来。
她还着男子装束,一身青衣,同色发带紧紧束着鸦羽色的青丝,下巴昂起,两鬓未被束起的一丝长发垂落两侧,骨节分明的锁骨因为他的用力越发凹显。
她的脸越来越红,如玉公子许清池,少有红脸的时候,“他”一身冷白皮肤,一件白色狐毛披风,眉眼清俊,两鬓青丝为清风拂面,淡唇清目,立于船头的画面,不知动了多少盛京女子的心。
如今她两脸涨红,一双目因为呼吸不足,生理性的泛出泪,淡唇紧闭,不可抑的露出呜咽之声,白衣公子盯着那双淡唇,心中仿佛入了障,猛地放开手。
在死面前,青衣女子脑子已不得章法,只有本能的求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拉扯开束胸的白绸,胸脯隔着一层青衫,剧烈的起伏。
她顾不得那么多,又自觉隔着一层衣衫,岂知,站着的人早已将美景近收眼底。
平素衣襟拉着最高的“少年郎”模样狼狈,瓷白脖颈,棱角分明的锁骨,起伏的山峦上头那一点红梅隐隐绰绰,棉花似的雪白坠坠,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
白衣公子转身远去,清池还在喘息,她没法思考,只知道他没下手,那么今天算是过了。
过了许久才平息下来,她抬头,看着白花飞扬,少有飘出那粉墙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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