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连其间因为生疏而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乃至于他每一次的进出和顶弄都清晰得仿佛眼前所见。
感觉到最后的巅峰快要到来,池姜终于离开了他的唇,双臂也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在身子微微的痉挛中,她有些茫然地落了泪。
陆明楼握住她后脑,嗓音低哑,语气轻佻:“娇娇为什么哭?不快乐吗?”
池姜顿时哭得更凶,但也更加安静了,她摇摇头:“没有,没有哭。”
陆明楼不再开口,就这样抱着她入了浴池。
这日清早发生的事显然没能改变任何事,醉酒的陆明楼依旧会被阿福挡在屋外,而清醒的陆明楼又总能在沐浴后再摸进主屋,捉了人肆意逞凶。
便如同一个没有人能理解的游戏,只有他和她玩得乐此不疲。
到了八月初的时候,陆夫人给池姜送来一道落在帖子上的口谕。
八月十五的中秋宫宴,宋国公府的诸位都得入宫参加。
临走时,陆夫人有些犹豫着道:“阿姜这几日帮忙看着点叁郎罢,往年除了新年便就是这时候,朝臣弹劾最是严重,国公爷他……我是觉着叁郎今年挨打得多了些,总是有些不妥的……”
“我知道了,娘。”池姜没让陆夫人继续找着蹩脚的理由,很快便点头应下。
陆夫人走后,池姜便对云丹吩咐道:“待会儿你去京兆府衙里请王仵作来帮个忙。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他应当会同意的。”
“小姐你请仵作干什么?府上出了什么事吗?”云丹惊道,险些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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