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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猜测是那背后的伤绽开了,顿时不忍“你有闲情逸致陪我下棋,还不如多抹点伤药”棠奴苦笑“这新伤迭着旧伤,不治也罢,我都已习惯了”
思忖那伤是在背后,他自己无法,可男女授受不亲,只得让自己的陪嫁管家来一趟
转身正要告辞,却见那人背后血肉模糊,几粒血迹顺着布衫低落下来,实是不能耽搁,于是便亲自拿起玉瓶,开口道
“去榻上躺着,我来替你上药”
棠奴一怔,双眼低垂,忍痛爬到床边,背对着玉宁“实是麻烦公主”说罢素手一拉,将布衫缓缓褪下,露出里面璞玉般的肌肤
玉宁忍着羞意朝那伤处看去,只见这棠奴玉背修长,肤色白皙,其上有两处微凸的蝴蝶骨,配着那一道道斑驳的鞭痕,反而有一种凌虐的残缺之美,顺着颈侧看去,布衫微敞,隐现胸前两处红点…
玉宁不敢再看,敞开玉瓶,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散开,指腹一挑,微凉的指尖碰上那渗血的鞭痕,只见棠奴“唔”一声呻吟,玉宁僵住,迟疑着说道“上药之时定会有些疼痛,你且忍一忍”
棠奴趴在榻上,眼神晦暗,却不再吭声,只感到那灵活的柔荑顺着背部整个涂抹了一遍,甚至碰到了自己的股沟,带起一阵阵酥麻,正要转身握住那作乱的指,却听“啪”一声响,原是玉瓶合盖的声音
“今天色已晚,你且好好养伤,我下次再来看你”玉宁说完便抬脚离去,衣裙带起一阵风,吹起了棠奴半垂的发
正走到梧桐宫,便见馨儿在门口张望“殿下去哪了,刚海公公过来传话,说是王后明儿要召见”玉宁暗喜,后宫无召不得见,前几天正愁此事,今儿可算了了一桩心事,于是吩咐馨儿打水沐浴,思索着明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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