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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要靠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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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出发的时候,天光渐暗,晚霞流云坠在昏黄的日光里,似梦似幻。天空飞来四匹狮鹫,长有狮子的躯体与利爪、鹰的头和翅膀,拉着一辆庄严华美的马车。
“咱门这么大张旗鼓的出去啊?”谢挽好奇道。
陆燃冷笑:“狮鹫是速度最快的了。不然你还想自己走过去?”
“额额,好嘛。你对我这么凶干嘛。”谢挽有些心虚,遂站在一侧,默默看他指使下属和弟子。
她看了一会儿,又想凑过去,身体快要贴到他身上,却被他避过了,谢挽惊呼一声,差点摔倒,不满地问他:“你干嘛?”
陆燃回头看她,谢挽一怔,才发现他狭长的凤眸里布满阴翳,她不确定是不是被他发现了,心脏狂跳,声音也软了下去:“陆燃,陆燃哥哥……”
她又去抱他,想搂他腰,又被避过,折扇点在她的额头,是抗拒的意思。他冷声说:“像什么样子。”
向来笑眯眯的宗主突然冷若冰霜,下属长老们都不得不捏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将这对祖宗伺候走了,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红衣青年上了马车,后面跟着个蔫巴巴的粉衣少女,像是兔子似的,垂头丧气的在垂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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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眼睫微颤,悠悠转醒,他费力地直起身来,似有心灵感应般,望向远处——那是谢挽离开的方向。
他慢慢地下了地,往室外走去,正好撞见了纪寒之,纪寒之冷冽盯着他,问:“她已经走了,你就送都不送她?”
兰若失笑,摇摇头:“她不能永远生活在我的羽翼之下,要学会自己处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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