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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着一根刺也没有的鲫鱼,含糊不清地说:“大使夫人刚来看我。我不是周日把u盘放在李参桌上吗,她说那天看到李参在篮球场和两个中国人讲话,一个好像是渣渣,一个貌似贺桐舟。还有,李参申请辞职了。”
渣渣指的就是贺新成,她都不想直呼其名。
沉铨早知道贺新成不干净,他就没有哪件事是干净的。陆冉很和气,根本不会得罪谁,或者引来谁的嫉妒,和她有仇的就那么几个。
但陆冉不觉得自己和贺新成有仇:“我唯一惹到渣渣的地方,就是在男厕所里骂了他几句,他骚扰我,我骂他他不心虚就算了,还睚眦必报。这种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沉铨说:“你不能理解他这种人,他也理解不了正常人。其实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硬要说仇怨,就是救你的时候把他摔在地上,可这一点,就足够他动除掉我的念头。我越平安无事,他就越气愤,最后和条疯狗似的乱咬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你去刚果之后查到是贺新成,那为什么不在s国报仇?拉杜吐露实情之后,你也没制裁他。”陆冉嘟着嘴。
“不高兴了?”沉铨柔声问。
陆冉是有点愤愤不平,但她还是说:“ncg用不正当手段打压星舟,你就把何塞和卡洛斯父子送进监狱了,这样看来,渣渣的下场不会比他们好。”
沉铨是个耐性很足的人,星舟出事后他硬是秘而不宣两个月,最后拿下金弓和博览会。卡洛斯被捕的新闻一出,ncg的股价再次跌入谷底,西非子公司大门口来了帮民众示威游行,呐喊非洲不欢迎这种垃圾公司。
陆冉觉得他在玩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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