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卡嚓咬着燕麦饼干,咕咚咕咚喝着半脂牛奶,口齿不清地说:“你瞎说,你现在明明在贿赂我。”
“我贿赂又没用。”沉铨推给她满满一碗晶莹碧绿剥好皮的圆葡萄,一颗接一颗地喂,“想留就留,都听你的。”
要不怎么说他是个语言艺术家,这四个字陆冉可听不明白,是想留就留,还是想流就流啊?
她瞟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装蒜,奸商。
她假模假样地把沉铨拉到她家微信群里,北京时间中午十二点整,家庭会议开始。
然后陆冉就觉得氛围有点不对。
都在发红包是怎么回事?
她爷爷的:to
孙女婿:)
她奶奶的:欢迎后生~
她外公的:小伙子好。
她外婆的:欢迎。
她爸妈没发,但直接艾特陆冉,让她别想中途跑。
沉铨活了快叁十年,从来没有一次开会像今天这么紧张。陆冉家庭很小,她爸妈都是独生子女,所以群里一共只有七个自家人,但对沉铨来说,这个家族简直庞大得像个在非洲做基建项目的国际财团,经验丰富的陆秘书还不帮他。
可他是谁啊,他二十一岁就在华尔街跟着投行老板打天下,动动舌头就能让标的公司抢着被收购,勾勾手指就能骗一帮有志青年来非洲卖命,他能被这阵仗吓到退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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