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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冉说完便推门离开,迎面撞到彭丁满,对他说了声“沉总喝完咖啡了可以收杯子”,越想越委屈,匆匆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坐在马桶上哭了起来。
她早就应该看出来了,他带她去晚宴、把她带回家、还对着一张假结婚证信誓旦旦,就是为了让贺泉茵死心。她该当场表明态度跟他划清界限,而不是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幻想。
彭丁满送走客人回到会议室,看到老板一刻不停地在工作,横眉竖眼地把他的咖啡杯收走:“像你这样把咖啡当水喝,铁人也喝生锈了,陆秘还白费力气劝什么呀!”
沉铨从表格上移开视线,“她跟你说什么了?”
彭丁满坐在他身边,打开笔记本,也开始卖命地写邮件,“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吧!瞧那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老板,你是不是晚上欺负她了?我可没看出你有玩换装游戏的潜质。”
沉铨继续打字,“她穿这衣服挺好看,我没让她还。”
陆冉看样子从别墅走得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拿了她自己的褐色皮带往腰上一系,他的黑衬衫就变成了短连衣裙。她坐在严肃的男人堆里,就像仙人掌丛开了朵花,连炽烈的阳光都温柔了几分。
“真这么说的?不应该啊……”彭丁满疑惑道。
沉铨做好了表格,忍过眼前一阵晕眩,“把新保安公司的号码给我。”
国庆招待会是9月20日,保安公司的人来得太早了。
陆冉抽空去医院检查疟疾,指标正常,没有在外面中招。
国庆之后使馆正常上班,她把会议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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