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耳朵更深处探去。
粗糙的舌苔大力刮过耳内,舌尖轻轻浅浅地摩擦着耳道,向内探进。耳朵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温热又湿润的感觉瞬间席卷干燥的耳道。
沉闷到只能听到骨骼或者皮肤传来的摩擦声,他人喉间的气流涌动声,穿过鼻腔的吐息声,含糊的黏连又断裂的口水声……
比一切更接近,比一切更刺激,比一切更暧昧。
冯希西连脚趾都绷紧了。
这是怎样的感觉?紧张、害怕、又舒服到极致。
入江智也刚开始还比较轻柔,后来力度就渐渐加重,像是要吃掉口腔里的耳朵一样,毫不留情、毫不顾忌地吸吮舔舐着。吸溜混合着啪嗒的舔吸声,带着点恶心,又让人觉得十分地下流和色情。与此同时,舌头还要拼命地往耳道里钻,好像想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塞进去——但这怎么可能呢?
丧失理智的舌头依然不肯放弃,它撤出来休息一会,又很快重新钻入。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或快或慢。快的时候刚探进一个尖尖就迅速撤了出来,慢的时候则每一个角落都一点点探索过去,然后用好几秒的时间占据住。
这也太折磨人了。
冯希西的身体随着对方的举动一会放松一会紧绷,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想结束这种折磨更多的却是舍不得,直到入江智也放开了她的耳朵。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入江智也低低地轻笑一声,仿佛在笑她的天真,笑得她一个哆嗦,大脑拉响警报,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事实证明,这份紧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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