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被女人拉到这种地方,她落下门锁,转身抱住他,舔他的痣,暧昧的酒气在他耳边铺撒扩散:“叔叔,操我。”
贺程书站着,把她托起来,深入她湿漉的肉腔,倪偿轻轻发抖,把他盘住了。
他送得位置正戳她的点,操得倪偿在他唇边叫个不停,贺程书堵住她的两片唇瓣,又伸舌搅弄,在她口中汲取酒液。
倪偿发抖发颤还发浪,水黏腻地沾了他一棒身,她哀求他再深点,贺程书没了根,在她子宫里小幅度地抽弄,倪偿几乎要昏过去。
她全然挂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肩膀,口红印了一排,喘得呼吸不畅,说得却是,“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她又在他耳边说些秽语,贺程书看她,醉得惺忪,两唇亮亮的,又张开嘴让他看她的舌掠过她的下唇,把他的涏液一并吞咽。
他扣着她的腰说:“我看你受得了。小疯子。”
倪偿似乎是想让他把她捅穿了,一个劲地下沉去迎合他,腰扭得不像样,他贺程书怎么就有个这么疯的侄女。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第一次被他操得喷水,弄出来之后便完全没有神气了,只张开腿让他操到射精。
倪偿自己从口袋里寻了一些纸张,贺程书给她擦,她握着他的手,将纸塞入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又不会怀孕。”她这样说,趴在他身上打嗝,“我们还回去做一次么?”
贺程书的手握住她的臀肉,用力捏了下,倪偿吃痛,仰头责怪地看他,又忍不住埋回他的怀里,“不做就不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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