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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程书在泽城北面安了一块坟,贺裳死在叁年前的车祸,纸灰飞扬,他背着朔风说:“我放你自由。”
倪偿自由了两年,兜兜转转,还是回到泽城,在贺家的地盘上有安全感。
她在最南的角落,在他很不喜欢的海边,也不用担心会再见。
如果他来,倪偿想自己也敢插他的屁股。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将余酒饮尽,回去换成了普通的衣裳。一条碎花裙,淡淡的黄色,她半挽头发,有种下乡女知青的感觉。
而且放在这个年代,这样很土。
倪偿白天画画,晚上来施加性虐,乐此不疲。
她路过厕所,打炮的人得翻了一番,只得紧贴墙壁前行,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报鸣:“条子来了!”
倪偿两眼一翻,心想是哪个不上道的条子,交了钱还要过来抓人,可进退不成,馆内藏药的穿衣的跑闹的应有尽有。
她很困,生理期快到的疼痛蔓延开来,倪偿想快点回家。
年轻的警察迈进污浊的歌舞大厅,嗓音洪亮得直打回音:“接到举报,聚众吸毒,配合检查!”
倪偿抱着胳膊,发现他们并没有带女警官过来搜身,男人的粗手在腰间抓弄,倪偿觉得很不舒服。
她不想配合检查,林道不知道怎么挪到她的身边,跟她道:“老大去请上头来了。”
倪偿看他,还问:“上头这么好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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