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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雅感觉自己是个沙漠旅人,眼前只有一瓶鸩酒,她清楚后果,仍清醒地饮下,却高估了自己对剧毒的抵抗力。
“好了。”宿颂的声音响起。
宿雅如获大释,接过瓶子道了谢,赶紧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子,宿雅的心仍砰跳如雷。
她走向衣柜,取出一条干燥的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