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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么好看的樱桃小嘴,都快要挂油瓶儿了。”
丈夫的打趣让她愈发的不好意思,卫照芩气恼的抡起小拳头砸在他身上,可惜那力道也就跟只小猫一样,两人很快又抱抱亲亲、腻歪起来。
年逾花甲的老郎中骑着小毛炉,颠颠簸簸的拐上山,气还没有喘顺畅人身安全便受到了威胁,一袋子的白银甩到桌上,包下他整个月在山庄吃喝拉撒的费用,眼前的年轻俊俏小哥儿一脸“爷现在有的是钱”的拽样。
一番望闻问切后,老郎中沉缓道:“这位小爷,尊夫人之前风寒入体落下病根,寒凝气滞,眼下又饮食不当,情志失调,气血便不足,对日后生产是极大的不利……”
一年多前在崔府的冷水井里熬了几个时辰,那病根便落下了,庄昔翯清楚内情,便问:“那她吃了这么多药,怎么不见作用?”
“尊夫人的身子久久难愈,一大半原因还出自心内抑郁,所谓‘复感外邪,内舍于心’,心病还须心药医呐……”老郎中捋着花白的胡子告诫:“是药叁分毒,尊夫人须停药不得再用,否则胎儿恐防会夭折。”
庄昔翯凝重的望向不安的缩在后面的月嫂陈氏,“饮食不当,心病之说是怎么回事?”
陈氏垂着眸子,憋屈的道:“老爷,自你走后夫人便食欲不振,老身变换了好些口味的汤饭依然不得夫人胃口。平日除了那些酸甜口味的果脯,糕点,夫人吃什么吐什么,老身也是没有法子,才去找的郎中诊治……”
庄昔翯这么一听,便知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出在小妻子身上,他的不辞而别也有大半的责任。
起身送走郎中和陈氏,回身便见娇弱的小人儿默默垂泪。
“夫君,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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