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的尴尬,卫照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感觉偏又说不上来。罢了,这大夫也年过古稀了,再顾忌着,她和广白都得拖成残废了。
“大夫您请进。”
她的衣衫半湿,鬓发纷乱,此时颇是狼狈,任谁看到都会吃惊不已,可能会招惹是非。可老大夫进入屋子,哪都不看,也没有询问,卫照芩不由得松了这口气。
“卫姨娘请坐吧。”
在她的肩胛、肩窝几处摸索了一会,便道:“卫姨娘的骨位错脱,老夫即可矫正,你忍着点痛。”
除了痛其他知觉全无,卫照芩虚弱的道:“无妨,来吧。”
话未落,只听清脆的“啵”一声,毫无防备的卫照芩只觉得剧痛无比,无法控制的惊叫了一声,骇怪的瞪着他。“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下手。
可仔细想想,这干净利落的手段也免除了许多痛苦,至少剧痛也就是一个瞬间。已经接好了骨头,疼痛虽是有,也没有之前难以忍受了。
那老大夫似是未觉,眼和手只专注着箱子里的药材,利落的打包好几份。“这几服药是内服的,叁碗水煲成一碗水,一日一次即可。“说着,手指勾着绑好的绳子,放在桌上,又把另一捆更厚的药包摆出来:“这是外敷的草药,放一碗水熬热,趁热敷,叁日一换。”
“还有这盒活血化瘀的生骨膏,先涂药膏再敷草药。”
老大夫不再多言,马上转向在一旁坐着的广白。“这位姑娘,听说伤在了膝盖是吧,请把裤脚卷起来,待老夫诊看。”
那个婆子居然会这么好心,连她们二人的伤患都提前和大夫关照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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