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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看了一眼翩翩潇洒的顾衍,无奈说道:“这位爷,哪有夜探穿白衣服的?”
“除了咱俩,还有谁这大晚上不睡觉,乱逛悠的么。”
南遥一噎,想想也是,便抱着剑,倚在柴房门边问:“这锁你能弄开么?”
顾衍嘴角微微上扬,壁咚她道:“本来不能,可你在我身边就能了。”
“嗯。”南遥丝毫不以为然地应下说:“那我谢谢我自己。”
对她柔情一笑,顾衍又从袖间抽出了根铁丝蹲下,认真地撬起了锁。
“想不到顾三公子还有这技能呢。”
“我还有好多技能,南儿可以慢慢了解。”
顾衍两手一顿,只听“咔”的一声,锁就被捅开了。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先是在桌子上寻着个油灯,又用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给点上了。
南遥紧随其后,但在看到这屋内的景象后,脚下便是一僵,差点惊呼出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荡着水红色纱幔的大床,床单上还有各种红白色的印记,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气息。床头床尾和柴房四周均挂满了各种刑具,角落里还堆放着可以刑讯逼供的椅子。地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和那被木板封死的窗,使整个空间都充斥着萎靡破败的气味。
这不是一间普通的柴房,简直犹如一座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