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尚未动情的穴口,宗忱随意撸了两下性器,就沉腰没入。
那天直到陈卿不得不去机场前,她两条腿就没合上过。
加上手被领带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宗忱把她摆弄成各种样子,或侧躺,或跪趴,总之阴户被进进出出操的殷红。
而海啸般的快感波浪层层涌来,控制不住的挣扎让陈卿下车时,手腕上清晰的红痕,看起来俩人像是做了点什么难以启齿的癖事。
可宗忱生的这点闷气,并没有因为在车里做个开心,射个满盈而消去。
甚至从英国回来的当天,陈卿还跪在别墅的浴缸里打哆嗦。
然后半夜被操晕又醒来时,迟来的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坦白,自己又不是去做坏事的。
不过陈卿也没委屈太久,而宗忱憋得百爪挠心也没折磨太久。
俩人做到半夜才入睡的第二天清晨,宗忱是被手机邮件提示音下意识醒来的。
这年代会发邮件的,除了公司公关的大事,基本很少有别人,所以宗忱揉了揉眼,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拿过手机。
还真是个稀客,宗忱疑惑地打开沉秘书发的内容,是一张图片的附件。
大概略了一眼,是张离婚申请。
宗忱顿时清醒过来,脑子转了几圈,倏地看向身边熟睡的陈卿,把她这两天畏畏缩缩死不开口的样子串了起来。
手机适时响起,宗忱手快按成静音,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才划开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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