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踩到了。
但没关系,今天过后,他应该会给自己买新的糖兔子,陈卿想。
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在亲吻中。
宗忱的唇舌像代替他鞭挞的战士,入侵陈卿的势头比以往的每次都要凶猛。
用把陈卿粉舌拽离口腔的力道吮咬着,在她吃痛轻哼时,才怜悯般退出,然后又叼起软唇,拿着利齿细细的磨。
铁锈味的血腥气毫不意外的出现,宗忱像个固执的小孩,执着的舔舐着自己咬破的那块唇角。
陈卿依着他发疯,又往他怀里窝了窝,把自己努力的往他嘴里递。
只有亲吻,只有不停的亲吻。
陈卿被他抱在怀里亲的密不透风,喘不过气时,又被翻转着压在沙发上,再次感到呼吸困难时,宗忱把她抱进卧室,藏在膨起的被子里,依旧是对唇舌不停息的索求。
是离开伴侣许久又重新回归的狼,宗忱埋到她颈侧,吻过每一寸肌肤,又痴迷的闻着体香,像一只寻找自己气味来证明领地的狼。
宗忱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就只是吻,钻进陈卿肩窝,又探到胸口。
甚至是搂着陈卿的腰,去亲吻她的小腹。
所有裸露的肌肤都被照顾到,都被宗忱耐心而狠厉的占有过。
在他准备偃旗息鼓时,陈卿像是突然转了性子,也跟着浪荡起来,凑到宗忱耳边,说了句宗忱不可能会拒绝的话。
“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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