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让她知道自己在的地方,只能抬手咬在自己手背,勉强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
甚至没有时间思考,突来的异物塞入私处的苦楚,全身的冷汗瞬间如雨下,大脑的短暂轰鸣没能缓解到一丝。
同样猝不及防的还有宗忱,意料中性器插入的,本应是一个已经被操开了的,甬道松软淫糜的穴口,可他感受到的,却只有窒息般的紧致与干涩。
但这个发现并没有稀释掉宗忱的低气压,他握着陈卿的胯骨,不是虚扶,而是掌骨紧压着女人纤薄的胯,在腰侧留下青紫指印的力度。
然后低着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像钝刀割肉那样,把肉棒缓缓退出,盯着粗长上的细细血丝,感受着陈卿疼痛的颤抖。
“疼...”陈卿本来想忍着的,但发现宗忱又打算重新插入时,只能努力从镜子里看向宗忱,又拧着身子,回头恳切的求他,“太疼了...宗忱...”
宗忱上身衣冠齐楚,加上泛着冷意的凌厉的面容,像是法庭上一锤定音的法官,居高临下的和陈卿对视。
和楚楚可怜的,俯着身求饶的陈卿对视。
“用的哪里?”宗忱狠掐着她臀瓣给这场审判下了定论。
得到判刑的罪犯,眼里闪过恐惧,然后默默转过身,沉默的接受自己的惩罚。
陈卿颤巍巍的分开双腿,白皙的脚踮着踩在瓷砖,咬着牙稳住身形。
性器破开紧闭的甬道,插弄到宫颈口,卡进几分,再抽出,和收缩包裹的穴肉分离。
宗忱就像是机械地程序那样,重复这过程,直到有些黏腻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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