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倒没注意陈卿的动作,有点兴奋的说,“那到时候出来一起逛庙会呗。”
陈卿表情有些闪躲,少顷才点了点头,“如果有时间的话。”
等把陆则这尊佛费劲口舌的送走后,宗忱想起这茬事,从背后搂着正刷碗的陈卿问,“那你一个人在西城过年吗?”
看着陈卿明显的闪躲,宗忱有些不明白,无意的追问,“西城有认识的人吗?和骆菲老师一起过?”
“不是...”陈卿把手上泡沫冲掉,舌尖舔过干燥的唇,“嗯...以后再跟你说行吗?”
见她为难,宗忱反而不好奇了,又把人抱起来,“不说也行,我就随便问问啊。”
有些事情,比起定时炸弹更可怕的是糖衣炮弹,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层层的添加糖衣包裹,可再多的糖衣又怎样,就算能无限推后爆炸的那刻,依旧改变不了任何的本质。
如果那个时候的宗忱能再敏锐一点,能再追问几句,甚至至少能别那么善解人意,大概有些事情可能就不用伤心个彻底才完结。
阳光照耀下,慵懒的午后,陈卿窝在宗忱怀里听着入耳的情话,痴迷之下也开始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