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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家之后,他逮着机会便对许盎春告小状,说陈朝如何指使他干活,陈暮如何言语上辱骂他。
许盎春认为陈朝和陈暮都是讲理的人,不会随意地欺负别人,便说:“岫岫,是不是你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就爱欺负你?怎么就不欺负我?”
“你是他们的妻主,他们怎么会欺负你?”
这话倒是有理,许盎春又道,“那他们也不互相欺负呀。”
江远岫无奈道:“他们是兄弟,当然一条心了。”
为了家里和睦,许盎春想了想,灵机一动道:“不如你认他们当哥哥吧,结拜之后,你们都变成兄弟,他们就不欺负你了。”
能想出这种妙计的人,想必不是凡人,江远岫再寻常不过,还没有修炼出博大的胸怀,他生了一肚子气。“你……”
“你怎么总向着他们?我就不是你的夫郎?”
江远岫又问:“还是你嫌我没怀上孩子?”
“孩子是我一个人就能怀上的吗?你十天里有五天都和陈朝一块睡,孩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
许盎春被江远岫胡搅蛮缠一通,有些烦躁,她并没有嫌弃江远岫没怀孩子,但她想和江远岫论一论,“那暮暮也不是每天都和我一起睡,他为什么就能怀上?”
“岫岫,你是不是不行?”她诚恳地问。
江远岫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不行呢?许盎春这样说,是赤裸裸的折辱。片刻后,他涌出一层泪来,“你果然嫌弃我了。”
“我才嫁给你几天呀,你就觉得我不如他们了。”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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