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狡猾的猎手也斗不过好狐狸,江远岫燃起熊熊的斗志,凭他学富五车,还拿不下许盎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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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陈暮来许家很是频繁,几乎是半月一回,有时还要过了夜再走。言语上只说自己是来看弟弟和姪女,实际上一双眼总时不时地瞟着许盎春。
但陈暮不承认是自己思念许盎春,反而认为是肚子里的孩子离不开娘亲,他拗不过,才不得已来找许盎春。所以他看,也是替孩子看,和许盎春斗嘴,也是替孩子和许盎春说话。
今日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降临到许家,许盎春一见他,便说:“大伯哥,你也来了?”
“也?还有谁来了?”陈暮想,说不准是许家的亲戚,便道:“别人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不是,你随便来。”大伯哥每次来都带许多好吃好玩的东西,所以许盎春一百个欢迎,她十分乖巧地接过陈暮带的礼物,“岫岫也来了。”
陈暮一震,“他?”
“那个江远岫?”陈暮从上到下地审视着许盎春,“你又招惹他了?”
许盎春感到十分的冤枉,连忙否认,“我没有,他突然来的。”
陈暮也懒得听许盎春颠三倒四的解释,直接走到厨房,坐在了春她爹和江远岫中间。
江远岫本在向春她爹献殷勤,主动帮他摘菜,意图表现自己实在德才兼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见惯了他以往干活时不着四六的模样,春她爹很不适应此刻的江远岫,但人家是官宦子弟,就算放个屁,也得夸它如花般芳香。
春她爹虽然没读过书,现下也明白了老百姓为什么要揭竿起义,天天伺候这些当官的,不累死也得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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