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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岫的耳边擦过了一阵柔软,是女子特有的饱满之地,他浑身似乎被冻住,僵硬而动弹不得,只有耳畔燃着星星之火,那星星之火逐渐变成一簇小小的火苗,跳跃着,舞蹈着,逐渐和他轰鸣的心跳声重合。
他感到自己被抽走了力气,就像被风吹雨打后,一株倒伏的蓬草,他认清了自己的命运,便甘愿倒伏,甘愿永远枕在许盎春的腿上。
而许盎春不甘愿被他压着,她很没有耐心:“你起来。”
江远岫却是觉出了被她拥抱呵护的好处,哪里肯起,“我......我头晕。”
“头晕?”许盎春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悦道,“你使那么大力气撞我,你不头晕谁头晕?”
江远岫一抬眼,便看到了她搭在那处的手,红着脸支吾了一句,“那......那不然我给你揉揉?”
无论是女是男,除了妻夫之间,身体是不能随意让人触碰的,许盎春也懂这个道理,便说:“不用你,我又不是没有手。”
哪像他,洗个手都要小厮给他倒水。
半个时辰之后,许盎春一行人抵达崇安县的陈家,临走前,许盎春把她编好的蚂蚱送给了江远岫,因为蚂蚱是被他压坏的,已经拿不出手,不足以做她思念陈朝的礼物。
“送你吧,也不能白坐你的车。”
江远岫接过那个瘪瘪的蚂蚱,面上虽嫌弃,心里却有点点雀跃,“又不送你那好夫郎了?”
“不好看了,不能送他,朝朝喜欢好看的东西。”说罢,许盎春便一跳三步远,去陈家找她的小桂花。
不能送陈朝,就可以送他?江远岫愤愤地甩下车帘,把那难看的蚂蚱揉捏一通,就像揉捏许盎春的脸,但片刻之后,又将蚂蚱吹了吹,上面有他踩的灰。他放在手心端详一阵,发现这蚂蚱算得上精巧,绝不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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