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是要泄身的前兆。
但他于欲海沉沦的眼眸,忽然明亮几分,他将作乱的手抽了出来,他感到一阵不平,凭什么陈朝就能被许盎春玩得浪叫,自己只能偷偷地用手纾解?
凭什么他就要孤枕难眠,想着许盎春才能射出来,而陈朝与她夜夜笙歌。
是他先与许盎春遇到的,不过是中途添了许多误会,才让陈朝钻了空子,岂有一直让他钻空子的道理?
江远岫不准备明天走了,他要长长久久地住在此地,和许盎春再续前缘,即使脑子里乱糟糟的,七情八苦搅做一团,但他有种直觉,他喜欢许盎春。
右厢房内,陈朝缠着许盎春,不准她睡觉,更是将她的衣衫剥去,吻上了她光裸的身体,沿着曼妙的女子曲线向下,他的唇舌陷入一处密林,鲜红灵活的舌尖,将许盎春的蚌珠抚慰得情动非常,蜜液津津。
许盎春无声地去了几回,俏脸泛红说道:“朝朝,不要舔了。”
陈朝知道她是舒服过头,便蛇似的滑到她身边,问:“我伺候得妻主好不好?”
许盎春点点头,“嗯,那我们睡吧。”
“不许妻主睡。”陈朝低声道:“妻主还没有碰我。”
“可你怀着宝宝,大夫不让我碰你。”
而陈朝难得地耍起了小性子,“我不管,我就要。”
算算日子,许盎春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碰过陈朝,有时翻身不小心挨蹭到他,便能察觉他腿间坚硬的器物,只是陈朝一直没有提,她便置之不理。
但大夫曾嘱咐过她,孕中的男子,也要适当地纾解一番,免得憋出病来。她便一手握住了陈朝,另二指让陈朝含湿,插入他的谷道内。
皆是寻常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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