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被他弄脏,洒了他的白浆。她的胸脯也被他弄脏,一小滴精水甚至溅到她微张的红润唇瓣上。
他的眼睛霎时变得晦暗,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迅速毁灭罪证。
高潮来得猛烈,就像狂风暴雨,梁绯犹在失神。
肉体的快乐刺激思维,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欢愉,不怪乎男男女女都沉迷此道。
食色性也,梁绯迅速放弃了不合时宜的思考,感受高潮后的余韵,意犹未尽。她用花穴蹭着射精后半软半硬的肉棒,也不怕怀孕,单手搂住近在面前的俊俏少年,亲密地与他接吻。
贵为梁家的少主,怀孕这事用不着她想,自会有人替她考虑。
早在初潮来临当月,奶奶便使用秘术为梁绯做了避孕,免得她糊里糊涂地怀了不适宜怀的胎儿。
毕竟,女子肩负孕育之责,一旦怀孕便要花将近十个月等待胎儿长成婴儿,还要将嗷嗷待哺的婴儿养育成人。母亲对孩子的付出如此沉重,无论是计算利益还是为了别的,都不能随随便便挑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备孕。
爽就不同了,遇到看对眼的男人随时能做,只求一夕之欢。
软滑的唇舌相互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黏糊糊的弄湿了下巴。梁绯发觉正面躺着接吻没有好处,搂住顾之衡的手将他推开了:“手帕呢?我要擦嘴。”
“手帕在这里。”顾之衡躺在她身旁,支起上身翻出口袋里的手帕。
他怕压到她的伤,是悬在她身上和她接吻的,她松开手,他正好放松僵硬的身体。可他喜欢亲她,侧躺着擦去她下巴的津液,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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