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懂,懂如何能撩拨起他的兽欲。
薛子奇起身悬空跪在她胸前,挺着肿胀的坚硬蹭了蹭她的唇角,恶作剧地将坚硬顶在她脸上,性器的顶端大方地分享了一点爱液给脸颊。
严烟扭过脸去,不让他闹了:“别得罪进尺。”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他笑着去拢她的圆润,将性器挤在雪白的沟壑里,上下滑动。
这样蹭了一会儿,他下床去挤了几泵沐浴液涂在她胸口当做润滑。
湿软滑腻的肌肤包裹着肉身,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令他从尾椎骨到头皮都在发麻。原始的欲望在体内作祟,血液疯狂流窜,驱使他加快加重挺胯的动作。
比严烟哼哼唧唧的吟叫更催情的是她的表情——无辜,可怜,朦胧,迷醉,享受。
看着她躺在自己胯下,龌龊肮脏的性器官玷污了这具纯净美好的肉体,他就变得异常兴奋。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拉着她的手一起裹着她的雪乳。
严烟眼角的余光瞥见通红膨胀的肉棒在她胸前进进出出,分身从乳沟里探出头来,又消失,她也受不了这么刺激的画面,含羞带怯地说:“薛子奇,你快点。”
他加快了律动,性器的棱角刮过细腻的肌肤,让她有点疼也有点爽,就是忍不住想叫出声。
薛子奇也在刻意忍着想要释放的冲动,用力捏着她的乳,重重地回来抽插,逼她叫他名字。
在严烟一声声哼叫声中,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任凭快感侵蚀大脑,将浓浓的精华喷洒在她胸前。
事后薛子奇抱着她去洗了澡,两人在被子里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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