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使得我还有些痛感红肿的位置再次加热了。
我又想到了刚刚在店里的经历。
这家店是我从APP里找到了评分最低的店家之一。
而刚刚店里的服务也证实了评分低是真的有原因的。
给我穿孔的小哥是新来的学徒,我是他用来练手的案例素材。他的技术并不娴熟,他握着笔在我的耳垂给我定位时,我都能感受到他手腕的颤抖。
本来就喜欢穿孔痛苦的我当然没有那个好心去安慰他,甚至还希望他可以“稳定的”发挥出他的技术,让痛感再强烈点。
最后的过程也如我所愿,并不利落。这次体验是我这半年来所感受到痛感最为刺激,我最为迷恋的一次。
看着镜子里耳朵上新出现的黑色耳钉,那一刻我就把这家店加入了我心目中的心愿清单之中。
而耳洞打的越好,则恢复越快。将耳钉取掉,半天就能结痂,一个周就能恢复好。
我原本想着这次可能得费点时间去养耳朵,要披着头发好长一段时间了。但看见了姜曳这个意外因素。
“痛吗?”他只问了这个,黑色的眸子幽幽的,我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但已经出现的耳洞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不算痛。”
“很好看。”他说。
我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移开垂下了视线,轻轻点了头:“嗯。”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放心。”像是猜到我的顾虑,他补充了一句让我放心下来,“你可以把头发披下来,遮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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