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迢补充:“也可能不是我们,而是京城。”
陆叁山接着说:“嗯,我会派陆义去京一趟。”
陆迢迢说:“信王失踪,一是自导自演,一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若是自导自演,那他不回京逗留民间有何用意?说不定是个障眼法,他现在早就在回京的路上。若是真的出了事,如今搜寻的责任在爹爹身上,说不定会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陆叁山猛地喝了杯酒,说:“迢迢,那你说如何?”
陆迢迢思索片刻:“看探子的消息,他金蝉脱壳或许就是在崖州前站的赣州。爹爹派人在进京的路上严加盘查,其次我带些暗卫沿崖州至赣州一线打探消息,如何?”
陆叁山连忙摆手:“你才脱险,我怎么能让你再出去?不妥不妥。”
陆迢迢急了:“爹,我没事的。您就让女儿去吧,再说我也想亲自报那爆炸之仇。”
陆叁山眉头紧锁,再叁思索:“好吧,你多带些暗卫,明白吗?”
陆迢迢欣喜万分:“女儿知道了。”
夜已经深了,陆迢迢躺在军帐里苦苦思索着信王一事。
但连日来的奔波让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再说另一边,栾予安和芷娘在明,阿威等人在暗,一行人就往九幽赶去。
这日正来到文州城内,日头正盛,众人打算找个酒楼歇歇脚再走。
栾予安用扇子为芷娘遮着阳,寻摸半天来到了文州最大的酒楼——映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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