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醉酒的友人家喝茶的道理,很快程雨阳把袁泽白打发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程雨阳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去打了点温水,把毛巾浸湿,给魏谦擦擦身子。
本来程雨阳真的只是想给父亲擦身子,但将父亲的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父亲突然睁开眼,沉沉地望着他,他虽然知道父亲此时并不清醒,但他还是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结巴起来:“爸爸,我……”
他低下头,突然看见父亲的内裤膨胀着,鼓鼓的一大包好似快要顶出来,他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全身像是触电般一颤。
“爸爸,我给您擦擦身子。”
他尽力不去看父亲的脸,拧干毛巾从父亲的胸膛开始往下擦,父亲的肌肉很漂亮,精瘦的腰蕴藏着爆发力,直到他碰到内裤边缘,轻轻往下扯一点,黑硬的耻毛渐渐露出来。他的手微微颤抖,挺硬的阴茎就要从内裤的一侧弹出来。
他偷偷瞥了眼父亲,父亲的眼睛又闭上了。
“爸爸,您醒着吗?”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
没有得到回应。
他又咽了口唾沫,把毛巾放到一边,手慢慢地探进父亲的内裤里,刚刚碰到阴茎的那一刻,就被那滚烫而挺硬的巨物吓到了,但父亲一声舒适的长叹鼓励他继续做下去。
他尝试性地捏捏,又摊开手揉一揉,很快阴茎就变得更大,内裤已经无法再撑住。
他把内裤向下扯了扯,伴随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阴茎就弹在他的脸上。
这么大真的能放进屁股里吗?他想着,跪在父亲的大腿两侧,埋在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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