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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谦的眼睛发沉,手越来越紧。
他害怕,想要哭泣,想要逃离,但又渴望父亲一直这样折磨自己,甚至想要以这样的姿势死亡,像一个赤裸的婴儿,袒露着脆弱的大腿和阴茎。
我本不该出生的,我有罪,是我毁了父亲,我早就应该去死。当父亲的精液被迫注入母亲的子宫时,我就该去死,我下贱,我有罪,这样的我竟活了下来,还贪婪地吞下了父亲这么多精液。
他这样想着,眼前渐渐空白,仿佛他真的回到婴儿的状态,耳鼓膜里是血水流动的声响。他抓住了蛋糕包装带子,以为抓住了脐带,他狠狠地捏紧,再捏紧……
“爸……爸……我……爱您啊……”
他哭了,在窒息与颤栗中射了。
魏谦一怔,看着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衬衫上,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满是凄楚,通红的嘴唇半张,蠕动着,哭诉着。
他的手松了,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他惊愕地后退两步,自己刚刚差点就杀了自己的亲骨肉,而他却把“爱”字说的那么坦然。
程雨阳躺在桌上,大口喘气,阴茎还在流精液,他颤抖着,还未从中缓过神来。
魏谦深吸一口气,把巨大的情欲压制下去,等阴茎半软时,他把裤子穿起来。
“爸爸……”
程雨阳渐渐缓过来,魏谦把带子解开,抱起这个还在颤抖的小人儿,送回卧室。孩子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他把空调打开,孩子发烧了。
他去找了退烧药,回到程雨阳身边时,程雨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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