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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满意地闭眼叹谓,最后问了一边,“招不招?”
顾叶白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已是回答。
下一刻,谢铮扬手,将杯中的酒液尽数泼洒在了顾叶白新鲜的伤口上。
将近四十度的烈酒,光是饮入口中就能将没喝过的人烧得连连吸气,更枉论就这样直接地,残忍地,淋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辛辣扑鼻的烈酒浸着满身狰狞伤痕滋蛰了进去,万蚁啃食般,密密仄仄地泛起灼烧的剧痛,皮肤痉挛地颤抖着,将刺激出的血丝融入清透的酒液里,绵延地流下。
这样的折磨,甚至比重鞭抽打还要痛上百倍。
牙关将口内软肉咬到渗血,仍是挡不住溢出的绝望呼痛。烈火灼烧的折磨,至灵魂深处都在畏惧地战栗,女子的尖叫几乎要刺穿耳膜,禁锢手脚的铁链被疯狂地拉扯,撞击出不堪重负的冰冷。
她似有那么一瞬的魂魄离体,嘶鸣着自天灵盖上渗出挣扎,连面目都痛苦到模糊。
恍惚里,她记起玛格丽特鸡尾酒的故事。
调酒师的爱人去世,他为纪念不渝爱情,用爱人之名,调制了鸡尾酒。
柠檬汁是无处得觅的酸楚,盐霜是爱而不得的泪水。
浸入骨髓,竟是这般的痛。
隔着一道铁门,侍卫们也听得清清楚楚。纵是明知此人背信弃义,不可原谅。可她素日待人温和体贴,谢家亲卫无论谁夜里值守,都能得上一碗熬得热乎乎的姜茶。将军治下甚严,甚至有时在火头上,显得不近人情,她总是适时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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