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晏:“……”
桑扶云看着褚晏无动于衷的背影,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劝道:“主子,您不要怪大公子,当年他也是迫不得已才把您独自留在华京的。”
褚晏淡淡道:“你不用替他解释,我从未怪过他。”
桑扶云噎了下:“……那就好。”
二人就这样面水而立了许久,就在桑扶云以为褚晏能这样沉默到天黑时,突然听见褚晏迟疑地问:“父亲……过得可好?”
自从主子八岁留在华京后,与泽王已经有十多年未见了,桑扶云以为主子心里最怨的人就是泽王,所以压根不敢提起泽王。
如今听主子主动问起,他立马回道:“泽王驻守的北境常年有兵祸,前不久束勒大汗暴毙,老汗王之子为了夺嫡争功,擅自出兵犯境,想掠夺几座大魏城池炫功,泽王为锉其锐气,亲自挂帅领兵出战,最后,那束勒皇子虽然被泽王亲自打的弃甲而逃,但还是不小心被藏在暗处的小人用毒箭给射中了……”
褚晏陡然转身,面上带了几分急色道:“父亲他……?”
桑扶云忙解释道:“主子放心,泽王的毒已无大碍,只是军医说需要静养数月,期间不得动武。”
……
上朝时,宋茹甄发现阿时一直在盯着她的嘴看,而且那眼神特别古怪,弄得她总以为自己嘴上沾着什么东西似的。
一下朝,她就被宋应时迫不及待地拉到一边问:昨晚去哪儿了……做什么事了……云云。
她正好要跟阿时说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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