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后,她又惊又喜道:“这是定州县令侵占良田的罪证?”
褚晏笑着颔首,示意她再看其他几本。
宋茹甄迫不及待地打开其他几本都看了一遍,里面竟然都是她所监察地区地方官们的一些不法事实,有随城刺史强抢多名民女为妾,曲阜太守瞒母丧不报,榆阳县令纵容属下暗中杀人越货等等,随便拿出一件来都够她在御史台一鸣惊人的。
“这些都是?”宋茹甄从折子里抬起头看着褚晏,有些难以置信。
褚晏道:“这些就是你近半年里的月课奏事,所有人事均证据确凿。”
半年里的月课奏事……
以前没当官时,宋茹甄根本不知道想要揪住这些地方官员们的狐狸尾巴有多难,直到去了一趟定州受伤无功而返后,她方知,监察御史不是那么好当的。
而且距离她向朝廷大臣们夸下海口的三月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她却连一样证据确凿的弹劾都没有。
没想到褚晏竟然一下子将她半年内的月课奏事全都准备好了,有了这些,与朝臣们的三月之约已然胜券在握。
积累了许多天的怨气顷刻间变得烟消云散,宋茹甄摩挲着手里的折子,道:“你这些日子里,你就是在准备这些?”
褚晏摇了一下头,道:“我去了趟定州。”
宋茹甄愕然:“去定州?”
褚晏眸光骤然一沉道:“我怀疑你惊马受伤并非偶然,所以亲自去查了一趟,没想到果然查出你的马受惊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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