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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色,包括其他在场的清客俱是垂下头去,一时间噤若寒蝉。
唯有齐明箫,面色如常地站在门内,淡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明箫。”宋茹甄看向齐明箫。
齐明箫上前行礼:“在。”
“你亲自监刑。”
齐明箫看了一眼玉色,颔首,“是。”
事到如今,再挣扎已是无用,玉色只好垂头丧气地被府兵押了出去。
宋茹甄走到扶桑面前,打量着他道:“至于你……”
蕙兰那一撞确实不轻,直到现在扶桑也没能缓过来,他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道:“公主,小的这回什么也没说。”
“没说不代表你没错,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也不无辜,本来应该杖责三十,不过念你方才救了蕙兰,功过相抵,这次且饶过你。”
“谢公主饶命。”扶桑劫后余生地磕了三个响头。
“都退下。”
不过片刻间,一屋子的人潮水似的退了个干净,蕙兰也被银翘扶下去收拾了,屋里很快只剩下宋茹甄和褚晏。
宋茹甄走到褚晏面前,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为何不解释?”
褚晏望着她,不避不闪,可那两汪深潭就像冰封住似的,叫谁都窥探不进去,只见他唇角微微一提,嘲讽道:“解释了,难道就有会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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