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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要看到一场血腥“惨案”,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古一他们都看傻眼了,这怎么回事?所谓的“战局”结束得太过仓促,几乎像个玩笑。可他们都明白这不是玩笑,那是真的可以撕碎血肉的恶犬。这人怎么这么邪乎?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连刘据都驯服不了的豆豆。
达月拍了拍身上的狗毛,烦恼地发现拍也拍不净。她走到刘据面前,还不等说什么话,一个带着香气的软软身体就死死缠在了她怀里,还一个劲叫“姐姐、姐姐……刚刚我好担心你……”,一边叫一边在她怀里蹭,在达月看来简直跟刚刚的豆豆没两样。
她努力想把人从身上撕下来,别的不说,一身狗臭味不嫌埋汰?她自己都快熏死了,还有狗毛。可惜刘据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撕都撕不下来。
达月无奈:“刘据,这不是你叫我去的吗?现在在演什么?可以放我走了吗?”
正常人真是揣摩不透变态的脑回路,少年的脸从怀里抬起,灯光照耀下明净如海棠,双眼带着异样的痴迷:“嗯,我做错了姐姐,你罚我吧。”
他确认了,达月一定可以成为他想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