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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米粥的香味弥漫整个厨房,她才熄了火,将烧剩余的柴抽出来熄灭,放在一旁留待下次,然后小心刨开剩下的火炭,将四个红薯放入其中,再仔细用火炭和灰盖好。
等到锅里的粥凉得差不多,红薯也就被烀熟了。
霍青将火里埋着的红薯扒拉出来,外面的皮烧得微焦,能闻到一股很明显的甜香。
这种在灶火里烀出来的红薯,要比直接用水煮的味道好得多,也甜得多。这吃法还是霍青自己发现的,自那之后,她就不再将红薯切碎放在米粥里煮了。
她将锅里的粥盛进碗里,红薯扒皮,端进屋里,去叫躺在床上的父亲,“爹,吃饭了。”
床上的人咳嗽了几声,慢吞吞地坐起身下床。他的脸色是蜡黄的,时不时轻轻咳嗽一声,但又迅速咽下去,怕被女儿听见,又白白心焦。
他披好衣服,在木桌前坐了下来。
米粥虽然清得能照出人的影子,但好在还有甜滋滋热乎乎的红薯。一顿饭吃完,父女俩都有种饱腹的满足感。
霍青收拾好碗筷,对父亲道,“爹,今儿天气好,待会儿我把椅子搬到屋檐下,让你晒晒太阳。”
“不用,一把椅子,我自己搬。”霍父拒绝道,“你今日该去上工了,早些出门,别误了时辰。”
“晓得了。”霍青应道。
昭静皇后名下的三大院,每个月都会下发一笔救命的钱,只要求做五天义工。霍家只剩下父女两个,一个是病人,一个是未成婚的女子,所以可以领两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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