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切都好说。
……
专用传信通道效率就是高,晚上甄凉才写完信送走,临睡之前,回信就送过来了。
他没有多做解释,也不提自己即将遭遇的一切,只是在信里写道:若是这一点小小的妥协,就能换回你我未来几十年的安稳,那我肯定会这样做。
很多话如果当面讲,未免失之矫情。如今隔着信纸,反而可以比较细致地剖析自己的想法。
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桓羿其实并不明白“天下”意味着什么。当初太宗皇帝虽然偏爱他,但其实并没有将他当成储君培养过,所以桓衍最终上位,桓羿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至少在那时,野心勃勃,想要做出点儿事情来的桓衍,是比他适合的。
直到甄凉告诉他,宸妃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桓羿这才像是从大梦之中清醒过来,开始有意识地去接触权力,只有这样他才有能力跟桓衍博弈,最后为母妃讨个公道。
归根结底,一切都出于私情,并没有多少公心。
只不过他的本性,让他很难像桓羿那样不将人命当成人命。尤其是去过江南赈灾,亲眼见到流民遍地之后,桓羿才终于意识到,落在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对付桓衍只是第一步,那之后的朝堂该如何,百姓该如何,大魏该如何,反而才是更长时间里他需要面对的问题。
可是说来说去,这些东西,桓羿其实并不在意。大魏将来由谁来继承,他不在意,天下人乃至后人如何评判他,他也不在意。他会做自己该做的事,也希望在某些私事上,顺着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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