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潘德辉的?”
“确实是潘总管的小徒弟。”曹皇后在桓衍对面坐下,微笑道,“也是个可怜见儿的孩子,潘总管出了事,宫中没有一个人干替他说话,只这个徒弟求到我这里,说他师父也是被奸人蒙蔽,这才铸下大错。辜负了主子的期待,固然是万死难赎的罪过,可奸人若一日不除,恐怕往后还会为其所害。”
“我见他言辞凿凿,生怕此事还有内情,这才自作主张,还望陛下恕罪。”
“哦?”事情已经过去了几日,桓衍再多的气也都发完了,此时听说有内情,便道,“你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