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坠落,他站得笔直挺拔。
“江攸宁。”他往前走了半步,眼带笑意,“好久不见。”
江攸宁:“……”
“你真回来了?”江攸宁皱眉。
仍旧没消化完这件事。
“是。”沈岁和把伞往她那边移,人也往那边挪。
两人挨得很近,江攸宁甚至能闻到从风里裹挟来的淡淡清香。
是独属于他的沐浴液的味道。
“不上课?”江攸宁看着雨幕,佯装镇静。
“上得差不多了。”沈岁和说:“学分提前修完,剩下考试,在几个月后。”
江攸宁:“哦。”
“那你去忙吧。”江攸宁面上保持冷静,“我先回家了。”
沈岁和低声笑了下,“我不忙,我专程来接你下班的啊。”
江攸宁:“……”
她往另一边挪动了几步,透明的伞从她手中骤然撑开,她进入雨中,回头瞟了眼仍站在廊檐下的沈岁和,“我带伞了,不用你接。”
“那我陪你走路吧。”沈岁和也撑着伞进入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