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母亲杀死”里出不来,结合之前发生的种种,他不可置信道:“所以当初离婚是因为你妈想杀江攸宁?”
沈岁和恍惚了下,这个世界在他的眼前忽然开始模糊起来。
他仍旧是苦笑着,“是啊,可笑吗?因为我的母亲想让我离婚,我不同意,所以她就往江攸宁的牛奶里放安眠药。”
“在江攸宁的枕头下藏针。”
沈岁和第一次跟除曾雪仪之外的人说这些事,他向来习惯了隐藏情绪,不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别人是他一贯的做法。
而且这些事情太腌臜、太为难了,他要怎么跟人说?
如果让江攸宁听到,她会怎么想?
“你说,当时我能怎么办?”沈岁和说:“我该把那杯牛奶给我妈喝下去吗?”
“我能吗?我要是那样做了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她是我妈,她养大我,所以她给我好的坏的我都只能受着,我能很久不去看她,但当她死的时候我不能推她一把。因为她我妻离子散,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裴旭天:“沈岁和,你冷静点。”
沈岁和:“我很冷静。”
这些话压在他心里许久了。
江攸宁说没有人会爱这么不自信又不懂爱的他。
可是他该去哪里寻找被曾雪仪、被生活摧毁的自信?他又该从什么环境里学会爱?
活了三十多年,从没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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