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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漫漫在那个环境里,闻着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就总是哭,她便带漫漫离开了。
后来等漫漫睡着后,她又去了一趟,知道他脱离生命危险后,隔着玻璃看了他一眼,她便离开了医院。
律所事多,她手头同时代理着两个案子,确实走不开。
白天上一天班,晚上回家还要顾漫漫,就算去医院也是看他躺在那儿,还不如不去。
她便一直没去过了。
江攸宁跟路童说去了两次,路童表示震惊。
“这一点都不像你。”路童摇头道:“阿宁,你变了。”
江攸宁:“……人都会变的啊。不过,我变哪了?”
路童:“原来只要你家沈岁和生病,你肯定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啊。你记不记得,以前沈岁和只是发烧,我们喊你出去玩都喊不动,去你家附近吃饭了,你都不出来,然后还是我们给你打包饭带过去的,我的天,我们不止给你打包了饭,还给你家沈岁和去林记粥店打包了小米粥。”
江攸宁:“……有那么夸张吗?你们来得时候不是顺便路过那儿,正好打包呗。”
路童:“有!我们不是顺便的,是专程开车过去的。”
江攸宁记得那次。
路童好不容易从外地回来一次,提前五天就约好了要一起吃饭。
但临近那天,正好是前一天晚上,沈岁和有个很重要的应酬,酒喝多了回到家,吐得不省人事,第二天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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