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江攸宁有关。
但醒来后, 却没见到。
总归是有些失望的。
病房里一时寂静地只能听见点滴落下来的声音, 就和秒针转过转盘一样。
滴答、滴答, 伴随着外边的雨声,格外寂寥。
沈岁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看似面无表情, 但曾嘉煦和曾嘉柔跟着被带了情绪,总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
就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曾嘉煦尴尬地摸了摸头, “内个……哥, 你现在还好吗?”
“对。”曾嘉柔立马接话, “你感觉有没有哪里疼?”
沈岁和摇了摇头,他终于扭过脸来,目光在两人身上各落了一秒,“辛苦了。”
他的语调很平静,像是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
深邃又神秘。
怕是扔进个石子都泛不起半分涟漪。
不知怎地,曾嘉柔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哥。”她还是有些不忍心, 安慰道:“宁宁姐来过的。”
“嗯?”沈岁和眉头微蹙,那双深邃的目光向她投过来。
曾嘉柔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跟他对上视线, 只喏喏道:“就你都昏迷四天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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