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除夕夜回去之后,沈岁和的脸色并不好看。
甚至,像是报复似的,他在晚饭时把要吃的药摆在一旁,曾雪仪问他,“这什么东西。”
他神色淡淡,“治病的。”
曾雪仪便也噤了声。
飞速吃完饭后,曾雪仪本想喊他看春晚,但他一撂筷子就回了卧室。
外面灯火通明,而他孤身一人。
卧室的门隔开的,是他们早就疏远的心。
这天夜里,他在房间枯坐到凌晨两点。
在十二点时,他给江攸宁发:新春快乐,平安喜乐。
他记得往常一到十二点,江攸宁都会在他身侧跟他说一句:新春快乐。
他也会回她,新春快乐。
今年,他给江攸宁发了消息。
但石沉大海。
他很想念那一句新春快乐。
江攸宁,新春快乐。
年年有新春,但再无江攸宁。
漫漫的百日宴是正月初八,正好赶上了岑溪的婚礼。
江攸宁也没法去,只捎了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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