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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是密码指纹锁,曾寒山没有录入过指纹,也不知道她的密码。
在门口摁了会儿门铃,没人应。
曾寒山只好试密码,试了两次便试出来了。
第一次是曾雪仪的生日,第二次是她和沈立的结婚纪念日。
他进了房子,里面空荡荡的。
曾雪仪住的家确实很干净。
即便是过年,也没有张灯结彩,一点喜气儿都没有。
可这份干净却让曾寒山感受到了死气。
他站在客厅大喊,“姐。”
没有人应。
他去推曾雪仪的房间门,里边空荡荡的,没有人。
曾嘉煦比曾寒山还机灵点,他一个一个房间门推开,最后在最里边的一个屋子里看见了曾雪仪。
她穿了件月白色的旗袍,姿势优雅地躺在平常用来跪坐的蒲团上。
她摆了一排蒲团,正好让她躺在那。
面前是沈立的排位,上边写着:亡夫沈立。
她的身侧留着一封绝笔信。
但这会儿,谁都没有心思管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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