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仍旧是疼,鼻子也堵得快要出不上气来。
几乎是一秒,路童就听了出来,“你病了?”
江攸宁:“可能。”
“狗屁的可能。”或许之前还不确定,但听到她这两个字的时候,路童就已经确定了。
江攸宁生病了,还病得不轻。
大学在一个宿舍待了四年,江攸宁很少生病。
但一到冬天,只要生病,必是大病。
咳嗽、发烧、呕吐,送到医院起码得一周才能出院。
每次生病,她的声音就是这样。
嘶哑难听。
“沈岁和昨晚没回来?”路童问。
江攸宁:“没有。”
她说话尽量简单,路童也懒得再听。
“你找个体温计测一下,小心烧傻了。”路童说:“我现在过去接你去医院。”
“你不上班?”江攸宁问。
路童:“……你都成这样了还关心我上不上班?不如关心一下自己会不会死吧。”
江攸宁:“……”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路童被辛语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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